向尧就是在等他这个动作,连拖带扯地把他拉进书房里的淋浴间。

        站在外头的管家似乎听见书房内的动静了,在外头喊了一声:“少爷,需要帮忙吗?”

        向尧立刻回道:“不用。”

        沈天祺听在耳里,只觉得这对主仆实在太变态了。这个管家看起来年逾六十了,居然帮着向尧做这种荒唐的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却被向尧捕捉到了。

        向尧拉紧皮带的另一端,用手扣住沈天祺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像一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身前,语调平静且带着笑意:“你想说什麽?”

        向尧粗暴的动作与他波澜不惊的表情成强烈反比,沈天祺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但他突然就觉得向尧很可怜,口无遮拦地讽刺回去:“你也只不过是透过凌虐的手段,来得到短暂空虚的快感罢了。”

        他是出卖自己的肉体没错,但不代表也必须打从心底认同这个人。

        “然後呢?”向尧意外的并没有生气。他年纪轻轻就掌权,还将家族事业的版图扩大,若没有过人之处,根本无法服众。沈天祺的讽刺在他眼里看来,不过就是被逼到绝境的一口反咬而已。他脚上还穿着鞋子,却一脚踩上沈天祺的双腿之间:“就算你说的是事实又如何?你还不是得要张开双腿,求我上你?”

        沈天祺的性器早在刚才摔在地上的时候就疼软了,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凹凸不平的鞋面磨着,又疼又刺激。但不管是这样的话,还是这样的行为,对他而言都太屈辱了。

        “觉得屈辱你也可以走,往後不必再来找我。如果想要留下,就得乖乖听我的。”向尧已经提醒了他第二次,这表示他不会再给沈天祺第三次机会。

        沈天祺一声不吭,最後还是屈服於现实了。

        向尧见他似乎下定了决心,提出了第一个命令:“把双手背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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