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盒子不大,内容却让人大开眼界。

        一律黑色系,项圈、腿环、贞操笼、狗尾巴、狗耳朵、眼罩……防咬器,甚至还有一套女仆装。

        乔昭忍不住‘嚯’一声,似笑非笑地转眼看他,俯身捏着他的下巴:“什么时候准备的?小骚货,深藏不露啊。”

        他这会儿倒是不再反驳这个称呼了,想必是这些东西摆出来,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否认。

        他移开眼,喉结翻滚,不敢与她对视,只含糊地说着:“就这两天……”

        “找谁咨询的?”

        他脸都快烧起来了:“就、就一些网站,啊!你别问了,你、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就好了!”

        臊到极点的少年触底反弹,干脆闭上眼睛拔高音量,以此掩盖慌张,然而颤抖的声线和蔓延到全身的粉红仍然出卖了他。

        乔昭一直觉得这种小男人很有意思,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唯独不敢承认,也不是,准确来说,男人都这样,这种特性让有意思的男人更有意思,让没意思的男人更加无趣。

        “这么可爱的学生,不管送上来什么老师都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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