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在这种已经称得上绝望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还不安分。

        丹尼尔的性瘾并不严重,按医学标准来说,只能算得上轻度,可他的瘾实际上跟他承受的压力成正比,他压力越大,他就需要从性上得到更多纾解。

        丹尼尔自己都觉得好笑,这几天他最惦记的不是钱,不是生意,也不是复仇,而是他原本想着处理完这单就回去好好享受的那台新炮机。

        那可是他专门从爱之城运回来的,那个地方的人最会捣鼓这些东西,他上一台最喜欢的炮机和几个最喜欢的小玩具都是那儿的产品,他甚至还打算那里投资建厂。

        可现在……

        丹尼尔隔着裤子摸了摸那个发烫抽搐的入口,腰间一软,牵扯到伤口,哑着嗓子低声骂了一句:“操!”

        等他回去把解决了修奈特,下一个就解决特情局那个王八蛋。

        前提是……他真的得能活着离开这里再说。

        “哈……哈……”

        丹尼尔伸长脖子,用力深呼吸,平日搭理得一丝不苟的微卷黑发此时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忧郁的祖母绿眼眸透着比平日更浓重的病态,因为发烧,他眼尾和嘴唇都红得不像话。

        他努力喘气,力图保持清醒,可他连寻找食物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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