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点头:“会的……要避孕。”
陈谨忱拿了床头的避孕套,慢条斯理地拆包装。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盒子,三下五除二就拆开,拿出橡胶制品,扣在小陈头上,从上向下一撸到底,然后继续刚才没做完的动作。
尽管刚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我未经人事的穴还是太小了。紧巴巴的穴口吞咽龟头就很困难,我一坐到底的打算消失了,决定循序渐进,开始小幅度地上下摆腰,向上少,向下多,反复几次,吃的越来越深。
陈谨忱靠坐在床上,抬眸看着我,扮演安静又漂亮的按摩棒。但我看见他的脸颊上漾出一点并不明显的粉红,给了我一点正反馈,告诉我他其实也在激动。
我的阴茎随着我的动作摇摆,时不时擦在他的腹部,碰到衣服上坚硬的纽扣,陈谨忱被它甩烦了,轻巧地握住它把玩。看着他纤白细长的手指上沾着我的淫水,包裹住我狰狞的性器的时候,我硬的更厉害,也湿的更厉害了。
所以我一下不注意就坐到了底,把他的性器完整地吞了进去。
陈谨忱短促地抽了一口气,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一下,然后被我褶皱的内壁挟持、啃咬、吸吮。
疼,真的有点疼。
我错误估计了他的性器能够抵达的深度和我新器官的耐受力,他顶到了深处,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把我幼嫩的通道粗暴地冲撞开。
我捂住小腹,摸到了一手汗水。
但更多的是饱胀的舒服,密密麻麻攻击我的大脑皮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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