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么斩钉截铁地说不会喜欢她,现在又该如何表达爱意?

        出尔反尔的,又岂是男子汉所为?

        臻儿会不会不相信他,会不会……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我……”叶庭轩犹豫了一下,“我想和臻儿在一起,可是我不想做驸马。”

        “你是怕做了驸马,按规矩只能享受虚衔,不能再为国效力了是吗?”

        还是挚友明白自己的心,虽然叶庭轩到县衙履新不久,但这种广阔天地任鸟飞的感觉令他极为舒心,摩拳擦掌想要大干一场。若是真做了驸马,就会再度成为笼中雀,自己满腔报国热情就再无处能够挥洒。

        叶庭轩点点头:“嗯。”

        “何必提前烦恼这些,报国的方式多种多样,可是知心人只有这么一个。”程衍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模样,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清楚,尽快行动吧兄弟!”

        叶典史一个傍晚心情起伏过大,晚饭吃得也不安生,吃完就有点消化不良,在院子里一圈圈地溜达,活像驴拉磨。

        程衍看他心情不好,拿了横笛出来,靠在门廊下吹奏了一首悠扬的小调。

        叶庭轩听到笛声,回头看他,程衍便冲自家好兄弟弯了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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