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轩登时变了脸色,下意识地挡在唐臻身前。

        唐臻从他身后偏出头,好奇地看着这位左横秋:“你怎么……看出来的?”

        “当日殿下驾临时,草民正在城中,不巧听了去。”左横秋瞥了眼后面两名护卫,“也曾见识过铁鹤卫的威名,是以能认得出。不过请殿下放心,草民定不会泄露殿下身份,现在说明,不过是希望彼此坦诚罢了。”

        是个直爽人!唐臻点头:“如此甚好!”

        铁鹤卫是大内侍卫,能见过他们的必定不是普通大头兵,叶庭轩不放心地追问:“你既然出身行伍,又为何隐居在此?是何原因离开军中?”

        “大人且听草民回禀。”左横秋不卑不亢作揖道,“左某在军中原为斥候,从军数十载,无奈一次行动中伤及右耳,导致右耳失聪,承蒙长官体恤,特放左某离军,由军户转为民户。”

        “左某在边陲已无亲人,希望寻个远离喧嚣的安稳之地安身,几番辗转,来到这白寒城落户,居住至今。”

        苏之湄小声嘀咕:“说得那么随便……明明你是因为左大婶才留在这里的。”

        唐臻立刻抓住华点:“左大婶?”

        “阿湄指的是拙荆。”左横秋温声道,“当年确实是因为她,草民才留在此处。可惜她已经去世了。我俩膝下无子女,目前家中就只有小老儿一人混吃等死。”

        提到去世的爱人,连声音都变得温柔许多,唐臻觉得这位左大叔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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