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着急,毛笔字写得越烂,最后搞了一手墨,字都糊到了一起。

        旁边映月护主心切,帮忙解释:“叶公子何出此言?公主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殿下有苦衷……”

        叶庭轩毫不买账:“既有苦衷,为何不早日言明?在下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若能尽力,自然会出手相助。现在出尔反尔,是觉得玩弄人心更有趣吗?”

        姚臻臻连连摆手,急得一通乱比划,又赶紧在纸上划拉,但其实别说写了,就算现在她能说话,也不知道一时之间该从何说起。

        叶庭轩瞥了一眼她手底下的鬼画符,似乎觉得两人之间再没话可说,冷冷地“哼”了一声,负气离去。

        映月跟过去阻拦:“叶公子,请留步,公主是有苦衷的!”

        姚臻臻跌坐在床边,靠着床柱,无力地摆摆手,表示随他去吧。

        反正白寒城是去定了,将来能说话之后,再跟他好好解释。

        望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姚臻臻心中感叹:还真是跌宕起伏的一天呐!

        为了避免去和亲,甚至要尽可能远离这个可能性,第二天一早,她就派映月跑去禀告了皇帝。

        映月跑回来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最后姚臻臻总结出来了中心思想,那就是皇帝很惊讶,但又不能出尔反尔,只能意意思思让臻公主再好好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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