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去了白寒城,还是得先从那里的官员下手。

        叶庭轩听了那话,眉头一皱:“在下并非姑娘所想的那样。”

        “这跟你是什么人没关系,反正待久了都一样。”苏之湄轻哼一声,很是不以为然。

        唐臻知道被人质疑的感觉很不好,连忙打圆场道:“不管如何,我们是要去白寒城的,至于将来怎样,请姑娘看我们的表现就是了。”

        苏之湄垂眸不语,表情似乎仍不信任。

        “是否与我们一起回乡,全凭姑娘自行决断,叶典史也不会强迫。”唐臻心里却想,如果白寒城的农户们都跑出来,无人种地,那当然还是万万不可,于是也尽力劝道,“不过**在外的滋味姑娘已经尝过了,是苦是甜你心中自有判断,而且,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外面不好混,不如回家拼一拼,你说是不是?”

        唐臻说这番话的时候,叶庭轩也在一旁默默思考。

        没有户牒不可离乡,这是大曜律例明文规定了的,照理说,这帮流民都应该抓起来法办,是判流刑还是遣回原籍,要看官府的判决。

        其实公主完全不必要与这女子多言,要么派人去此地官府报信,要么干脆表明身份,将人强行带走,都是正当做法,任谁也说不出个“不”字来。

        可她却偏偏选择好言相劝,令人自主选择,实在是太过善良,又很……尊重对方。

        良言一句三冬暖,比起硬来,这样推心置腹更容易打动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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