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千万要三思后行!”何文心当即蹙眉,沉思半晌,道,“姜十一郎背靠姬家,手里沾过不少人命,扬州通判刘常您肯定不陌生,他经常帮姜焕解决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听说去年就有个扬州小丫头被......如果姜焕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以姜夫人的性子,恐怕会让您吃不了兜着走。”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点了点桌子,“怕什么,不是还有一条路能走吗?”
“您真决定进宫?”何文惠万分惊讶,她以为眼前之人的性子不像是愿意被关在宫里的。
不是她能走,而是眼下这些情况,已经由不得她选择。
李云照道:“单凭我是贺家的外甥女,姬家就不会待见我到哪里去,与其受制于人,不如主动寻找能合作的盟友。”
“你是说......”那两个字呼之欲出。
她微微一笑,“帝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皇上已经到了加冠亲政的年纪,他不会是个甘于做一辈子傀儡的人。”
成王萧洵靠水家起势,被姬家一力推上皇位,是姬家把持朝政的傀儡。只是这位少年帝王不仅将宁家收于麾下,他将舅舅调回长安这一举着实捅了姬家心窝子,舅舅短短数月高升吏部尚书,这意味着他开始朝今年的秋闱下手。
循序渐进,步步为营,姬家怕是养虎为患。
若真如她所猜测,詹成礼他们在寻找的玄武令,甚至是悯王旧案,有朝一日未必不能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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