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周围原本已经收回目光的茶客纷纷看了过来,均是一脸好奇惊讶地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谁啊?说什么呢?”
“白濯?可是不久前才回京的骠骑大将军的独女,才被陛下册封的定远将军白濯?”
“这话听牵扯不小啊……那个阿远又是谁?”
“阿远……不会是前些日子一同被册封的宁远将军路修远吧?”
“不是说这位路将军是白大将军一手提拔起来的?难道起了什么龃龉?”
“听起来似是因为这个姑娘……这位姑娘是谁啊?”
……
茶楼中一时交头接耳不断。
白濯听了这些也没动声,倒是阿罗先忍不住了。
她眉头一皱,放在腰间长剑上的大拇指微动,剑已出鞘,她伸手拔剑,众人只见银光一闪,下一瞬那长剑已横在袁娇娇颈上。
“袁姑娘慎言,侮辱朝廷命官可是要入刑的,我家将军不同你一般见识,劝你也休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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