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就逞强吧。”星坠从怀中掏出一紫一白两个小瓷瓶。“这是这个月的解药,还有教主让我给你拿疗伤药。”

        齐瑄接过,从紫色的瓶中倒出两粒红色的小药丸,一抬头咽了下去。

        “教主还说,封你的经脉也是为了服众,但是他本意没有想要伤你,他……”星坠犹豫着,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齐瑄抬了抬手,“不必多说,我知道,我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与他离心。”

        “还是没有眉目吗?”

        齐瑄将手负在身后,朝着魔教总舵的方向望了望。“复春山一事,经历过的都已是死人,调查起来实在困难,我和他都没料想到竟然几个月了还毫无进展。”

        星坠担心齐瑄的身体,生气道:“什么劳什子规矩,就不能破例吗?”

        “呵,这些人,若是没了规矩任意行事,整个江湖都会被搅得天翻地覆永无宁日,与之相比,我一个人又算得了什么。”

        “瑄哥。”星坠焦急,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我知道总得有人来挑这个担子,但总要有个头儿啊,难不成要一直这样下去?就算你想坚持,你的身体还受得住吗?”

        齐瑄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别说这些了,你帮我调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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