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把主意打到了楚貔貅身上。

        “惯会想美事,恁老爹骨头渣子砸碎了也不够填补兖州那大窟窿啊。”

        “那……那怎么办?”

        兖州再怎么穷,也坐拥着十几万军马,于安阳而言称得上强权,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推拒的。

        “左右恁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咱就趁他来之前把婚事定下来,谅他不敢横插一脚。”

        “我不要盲婚哑嫁!”

        “恁放心,有老爹呢,就算要结姻亲,老爹也让恁挑个喜欢的。”

        楚熹是老爹的掌上明珠,她的终身大事老爹怎么可能会草率,早早将南六州这些人品家世相貌样样出挑的年轻公子考量好了,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眼下虽是赶鸭子上架,但张罗起来依旧有条不紊。

        半月后,楚熹随父由常州安阳登船,沿着沂江逆流而上,不过两个昼夜便到了沂州地界。

        他们最终目的地是沂州沂都城。

        老爹选在这里给女儿相亲,一来是怂,不愿安阳受瞩目,二来……那些个世族公子在外面名气响当当的,要给人做赘婿这事传出去实在不大好听,能成也就罢了,若是不成,难免脸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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