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出城的队伍进了张三斤的院子,当先领头的那人一眼便瞧见了茅厕地面上被冲刷的血迹,只是这血渍约摸有些淡了,瞧得不真切。但这领头的却是个眼尖的,进了院儿便瞧见了那方的异常。
那人当下心头了然的又进了屋,瞧着眼前的凌乱不堪却丝毫不在意,犹自蹲在地上瞧着被踩踏的地面,甚至还伸手捻了捻早已干涸的血渍。
随即又来到地牢门处拉开地牢,瞧了瞧身首各异的守卫,并下到地牢里再探了探牢门处的地面和守卫的血泊。
回到屋中,领头之人对着一名手下说到:“回城复命,截牢之人不过十数,昨夜子时前后动的手。”
“诺”那名手下出门之后,翻身上马,冒着大雨踢踏踢踏往城门方向奔去。
“其余人随我追”
众手下接令尾随。
一群人细数之下竟还有十五之数,周遭人户只听着马蹄奔走的踢踏声,并未瞧清这群人方才入院的情形。
有狗的人户,家中的黄狗此时也没了声响,主家只以为是下雨湿冷,家中的狗儿不愿出窝。可不知晓这是那贼精的畜生感受到了来人的不凡,被吓着不敢吭气儿了。
此行队伍皆是满脸的杀气,一瞧便知是经常刀尖舔血的人物。犹是那领头者最甚,一脸的冷酷,无情的双眸无不揭示着他的与众不同。
回城之后的那人行到了碾水巷,入了浣洗庄子见着张三斤先前见过的那人到:“截胡之人不过十数,昨夜子时左右动的手。其余人已去追”
言毕,不待那人多说便又自顾着出了门去。顶着大雨出城追赶队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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