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寿听了兄长之言,心中果然敞亮,想到方才一时心智失常,胡乱作为,只觉对云水凝万分抱歉,抢上前去单膝跪下,道:“在下一时鲁莽,对尊客多有冲撞,这可赔礼啦。尊客刀法高明,心地宽仁,并不乘机取在下X命,在下实是感激不尽。”

        云水凝心道:“这人倒是个磊落汉子。”慌忙上前还礼,将他扶起,道:“前辈不可如此,这可折煞晚辈了。”

        北首一人哈哈长笑,却是百草山人。方才他於屋内听到季长寿呼喊声中颇有狂意,便出来查看,听到季氏兄弟表露心迹,知道他二人心中Si结已然打开,不禁抚掌而笑。

        季氏兄弟跪在百草山人面前,道:“我兄弟二人冲撞尊客、惊扰山人,请山人责罚。”

        百草山人笑道:“自今日起,你们不再是东始山的仆役,这便下山去罢。”

        季氏兄弟大惊道:“山人何出此言?我兄弟两个做错了事,甘领责罚,求山人莫要赶我们走!”

        百草山人道:“你二人今日心结开解,通任明义,诊金是付得够了,无须再留在东始山上。”

        季氏兄弟对望一眼,面上均有兴奋之sE。

        季长命道:“我们已是自由之身?”

        百草山人点头道:“不错。”

        季氏兄弟道:“便请山人收留。”

        百草山人道:“你们怕自己走了之後,我老人家上下峰不方便麽?”

        季长命道:“我兄弟二人如今再无争强好胜之心,是否重入江湖已无关紧要。况且我兄弟两个在东始山上一住十四年,早住得惯了,山人叫我们走,我们也是不知去处,还请山人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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