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副帮主道:“刀疤崔,你无须去了,我是托了林帮主叫手下人与那妇人报信,这时她早该去得远了。”

        卢帮主叫道:“薛会主你瞧瞧,是我冤枉了他么?”

        卢副帮主道:“大哥,兄弟这般做法也是为了你好,如今这辏讔城内,天下英雄汇聚,一不小心,许就出了差错,咱们还是多留意些得好。”

        卢帮主怒道:“好哇,你这可是咒我哪!你只盼我尽快Si了,这三鲤帮好由你一人当家,是不是?”

        云水凝心道:“果是三鲤帮,原来是七水盟的人。”他在树上观望了这一阵儿,暗暗揣测这四人来历,听到h面汉子被称作“卢帮主”,又听他所为甚恶,就想起当年蓝羽与他说过的洛水上三鲤帮的前任帮主寇首卢荣,猜测这卢帮主会否是那卢荣子侄。又听江湖上说过,七水盟中便有这三鲤帮一脉,是以知道这四人原是七水盟的人。

        卢帮主仍自怒嚷:“自爹病Si之後,你日渐不把我放在眼里,平日里明着叫我一声哥哥,对我毕恭毕敬,暗里却一直与我作对,你在水哨中收买眼线,只我要劫哪条客船,你必抢在我的头里,上了船不杀人也还罢了,倒要与那些水羊陪上许多好话,最後只拿回些零碎银子,直教咱们同道笑话煞了!这些年来水羊们又一日J似一日,船上几乎不带nV眷,至多载上几个入不了眼的臭娘姐儿,去年好不容易截掳了几个有贞烈劲儿的妇人,偏教你这没人情的设计放了去。你既这般看我不过,何不趁早谋害了我,自己独做这帮主岂不痛快?”

        薛会主“啊呦”一声叫,急道:“至亲兄弟之间怎麽说出这等凶狠话来?卢帮主快将此话收了回去!平日卢副帮主治理帮务虽有些自己的主张,他也断不致生出谋害亲兄的恶心,这话错了,这话着实错了!”

        林帮主也劝道:“是啊,卢帮主话莫乱说。我林某人与卢副帮主相交二十余载,知道他的为人,这话若教江湖上的朋友听了,只怕与人笑柄。”

        卢帮主道:“他就没有害我的心思,背地里与我作对总是真的,林帮主,咱们可都是七水盟的好兄弟,你不能因着与他交厚,就偏帮着他!”

        薛会主道:“林帮主与卢副帮主交厚是真,他这番话却也是好意,卢帮主今晚想是酒吃得多了,快叫小二添些茶来。”当下一个手下急跑下楼叫小二送茶。

        云水凝心中冷笑道:“这薛会主两面三刀,恐无好意。”正想间,忽有所感,自枝隙间向下望去,见了一个紫衣nV子的背影进了酒楼,心念一动:“她竟也在城中!”

        卢帮主兀自怒气未消,还待数说兄弟的不是,一抬头,猛地看见一个身着紫衣的绝sE丽人款款婷婷地走上楼来,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一时间张口结舌,楞楞地说不出话。薛会主抬眼见了这nV子,也自怔住,卢副帮主与林帮主相互换了个眼sE,似是个小心神气。

        身着紫衣的nV子迎着楼堂内六七十对眼睛,脸上毫不改sE,在众人面上略略一扫,便要转身下楼。

        卢帮主急急叫道:“大姐既然来了,怎麽就走?楼上还有位子,若嫌人多,我叫他们都退了去。”忙与手下两个汉子递个眼sE,那两个汉子紧赶着跑到楼梯口处一左一右地守住,脸上堆笑,各伸了一只手向前,做个“请”的意思。

        身着紫衣的nV子一笑,道:“小nV子不是来用饭的,还请好汉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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