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赐道:“昌寨主太客气了。咱们七水盟中,盟主之位,迟迟无人担当,於某平日思及,常自忧心,只因咱们七水结盟以来,在外人眼中,虽具足T面,但若哪一日里,突遇外敌,盟中无人发号施令,大夥儿各谋其政,极易为敌所破,到头来不过给人叫作乌合之众,落得贻笑江湖。此次洛东联既敢公然谋害我七水盟中兄弟,其发战攻侵之心昭彰,咱们於公於私,也须选出一位盟主,以能够运筹决策,御敌制胜。只不过这盟主之位,於某定要力推你昌寨主坐。”

        昌玦道:“於寨主莫来取笑,咱们盟中推举盟主,自属你於寨主为众望所归,我昌某人最多做个於寨主的辅助。不过此次洛东联谋算咱们七水盟一事,於寨主难道不觉有甚蹊跷之处?”

        自见到於赐,云水凝便潜运灵觉,默察其人,只是这一会儿听他说话,其心或真或伪,或喜或忧,皆无所感,这时听了昌玦如此发问,心知这於赐若是叛贼,必对昌玦生出恶感,哪知灵觉仍无半分感触,心想难道此法竟是不成?一时强摄心神,不使波乱。

        只听於赐答道:“他洛东联yu侵占咱们七水盟诸水,自要设法谋害咱们几个首领,使得咱们战力虚弱,这有什麽蹊跷了?”

        昌玦道:“昌某说的是薛冠与卢波二人。”

        於赐道:“还请昌寨主指点一二。”

        昌玦道:“我与史副帮主商议着,那薛冠与卢波会否原是弃了林兄弟与卢二兄弟,背义逃命!”

        於赐笑道:“我也听闻卢帮主他两兄弟平日里有些不和,只是薛会主同卢帮主既说是林帮主与卢副帮主为了救护他二人才致失陷,你我又未亲见当时的情形,昌寨主就莫要胡乱猜测了罢。”

        昌玦道:“於寨主,姓昌的有几句T己话要与你说。”

        於赐挥了挥手,在厅内两边护卫的众卒大都快步出厅,只有两个手下关了门,便立在门扇两边。

        於赐道:“这两个下人是於某信得过的。昌寨主,有什麽话,不妨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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